在灰暗的暮色中,没有星光点点只有几只孤寂的萤火虫忽远忽近,一阵无可挽回的挣扎后,佘界已经骑上了方老师雪白的肚子上,正用那鸡爪似的脏手左右扇着方老师已经被敞开的胸脯。
「臭婊子,叫你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今天怎么作践你……」昏暗中方老师白腻胸脯上的那两堆犹如刚刚点成的豆腐又像刚刚打好的年糕一样的奶肉在佘界变态似地淫虐下早已变成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模样,可是不论佘界怎么施虐,那两团看似软糯松绵的肉堆总是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它们原本精致的形状,只是好似半凝固状般的乳肉在晶莹的肌肤包裹下不停地来回左右地波涌着,乳肉上两粒饱满的肉粒始终昂首翘立着,只是原本淡淡的红褐色已经变成了鲜血欲滴的殷红色。
「佘界……你……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啊……」
方老师根本无法让佘界从自己被骑着的身子上走开,即使在自己本能地粉拳齐砸之下,对佘界来说也只不过是猎物垂死地挣扎,丝毫都不妨碍佘界利落地剥出方老师让人销魂的奶子来。虽然佘界也只是给自己的主子跑腿办事的,但是既然美肉当前自然也就顾不上什么主子了,唯一要做地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让眼前的女人屈服,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得以两全,既可以讨好主子又能捷足先登而不至于在主子面前败露自己的色胆包天。
「啪……」
打定主意的佘界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征服这个眼前曾经天仙般的方老师,挥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方老师高雅的脸上,这突如其来地举动不仅让徐磊感到恐怖,也让无助的方老师犹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真正地处境。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老师吗?老实告诉你,现在你们这些的臭老九连窑姐都不如,桀桀……别看以前你们神气活现地在讲台上靠嘴吃饭,现在哪一个不是靠裤裆里那只嘴为革命群众服务!桀桀……你不是很想让那个从省里被下放到这儿来的姓韩的老婊子做校长吗?桀桀……老子不妨实话告诉你,现在让那个老婊子做老鸨比做校长更合适她来!桀桀……真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那只骚屄竟然还那么紧,真不知道那些城里人平时都是吃什么的啊!桀桀……」方老师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旧紧紧骑在自己肚子上屁股前后猥亵地耸动着的佘界,无垢的眼光仿佛要射穿这个早已兑变为禽兽的人,良久良久,一串闪亮的泪珠滚落轻柔的云鬓中。
佘界看见落泪的方老师简直就是见猎心喜,自从蔚为壮观席卷全国的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始以后,这个闭塞宁静的小山村也顿时热闹起来,不仅来了许多响应国家上山下乡号召早早便离开了父母身边稚气未脱的男女知青,还有几乎每天都可看到的从外面来的各色宣讲团。也是从那时起佘界的日子就像是芝麻开花一般节节高了,不仅自己加入了有村里现在的红人阎灞为首的「天天红」革命组织,更是凭着自己能说会写出谋划策的优势很快就成了阎灞身边不可或缺的干将,一举帮助阎灞控制了村革会,把原本老实巴交复员带着妻子女儿回乡建设家乡的原村长也就是徐磊的爸爸不仅给剥夺了职务更是给打成了黑五类,从此这个美丽的小山村就已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欲望横流的地方了,任何阎灞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当然任何他看上的女人不论是山村的村妇还是满怀着幼稚的革命热情的女学生阎灞他们都会冠之以为接受贫下中农再改造和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占为己有,而佘界这个曾经流落他乡的流浪汉自然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了。之后的佘界更是不断地鼓励阎灞走出去纵横联合其他的革命组织,举着串联考察学习交流的等等名号结交当权者,而手中的筹码用阎灞自己的话说自然没有比他手中的那些被他调教地服服贴贴的女人更有效了。所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有意地安排,不久后就是这个犹如世外桃源般怡然自得几乎与世隔绝交通不便的地方竟然被上面的领导钦定为让党政机关干部、科技人员和大专院校教师等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场所了。
自从开办了这个五七干校以后,阎灞的这个以前不曾被人关注过的小山村,骤然间成了达官显贵的当权者趋之若鹜的地方,甚至有时候竟然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与原本那些黄毛丫头和乡野村妇比起来,那些女医生、女工程师、女演员、女教师、女作家甚至女干部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当然还要包括那些被强制改造的男人们的女眷们,这些曾经有地位有学识的男人们,他们的良家人妻不是曾经的大家闺秀便是小家碧玉,或柔弱或刚烈或无奈或认命,总之不论多么的贞洁烈女在自己的丈夫性命操之在人的时候又有谁能逃脱被恶魔们肏之在穴的命运呢?
这些充满着典雅高贵知性气质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们的到来不仅给了阎灞和佘界这些泼皮无赖们一种从所未有过的翻身解放当家作主的自尊的膨胀,更是打开他们人性深处涌动地邪恶欲望。当一个人从极度的自卑摇摆到极度的狂妄的时候,当他们发现自己甚至可以在凌霄宝殿上私设公堂让那些曾经圣洁的不可企及的仙子们悲哀地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横陈玉体,屈辱地奉献出自己身上唯一还可以用来交换的贞洁来换取至亲们短暂的甚至是虚幻的平安的时候,在被这群她们无比鄙视的禽兽们在自己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冰清玉洁的肉体上为所欲为恣意淫虐交媾的时侯,此时的天理早已败坏,即使佛祖再世也只能闭上慈悲的双目暗自落泪。而对于像佘界这样的阎灞的狗头军师,除了遵守阎灞定得一项不成文的规矩外,那就是阎灞看上的女人都必须由他先来打头炮之外,其他的佘界自然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所以佘界对女性的反应真可谓是了如指掌,再加上佘界在和阎灞一起四处去抄别人家的时候可不会像那些没有见识的泥腿子们只知道烧砸毁破,毕竟佘界也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总是会盯着大户人的珍藏,什么字画古玩典籍之类其他破四旧的愣头青们不屑一顾甚至都想付之一炬的玩意儿,唯独这佘界却是统统地给搜刮回来,当然在这里边自然或多或少都会夹杂着些春宫字画和古时的禁书,不仅如此,现如今更是有那么多可以让他随意实习和研究女性生理与身体的机会,这些让佘界可以去一一验证古书上古人对女性的认识,自然让他得益匪浅,同时也让他真正地成为了女性们的梦魇。
「桀桀……我的方老师,只要你乖乖地依从了老子,老子可以保你全家平安!
你公公的成分我马上让他从地主变成中农,还有张老师我和村长说说给弄个因公受伤,你看怎么样啊?桀桀……」
佘界无耻地把玩着方老师精致的胸乳,心满意足地看着方老师随着自己揉捏不时微微紧蹙的娥眉,白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红唇兀自落泪,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佘界自以为已经很优厚的条件。
像佘界这种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的无视,尤其是在他看来自己早已是一个手操别人命运甚至是可以随意玩弄别人命运的时候,自然应该得到任何人的重视。可是这个曾经在自己眼里仙子一般的方老师即使已经在自己的胯下袒胸露乳,两只雪白柔软的肉峰被自己毫无遮拦的玩弄时,竟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仿佛自己如今还是一个流落他乡被人可怜的看门人。这种自我的感觉地膨胀实在是和现实的处境相差地让人难以置信,这怎么会不令佘界恶生胆边。
「妈的,臭婊子……别在老子面前装着高人一等,从今天开始我的方老师你如果还想做你的老师的话,就他妈的多给我点好脸色看,不要不识抬举,你是个聪明人,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那个瘫子老公,公公和孩子想想……桀桀……听说你在城里还有个当什么教授的老爷子,你如果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别人肏屄的话……桀桀……也说不定你那个老爷子早就巴不得自己肏一肏自己生出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屄呢……桀桀……桀桀……」佘界狠狠地拉起方老师乳房上早已在男人野蛮地捏握搓揉中肿胀的殷红乳头,顿时原本柔软的半圆形的双峰顿时硬生生地变成了尖锥形,痛得方老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又撩人的呻吟声。
「佘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子,可是就算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走开,不然你是会后悔的。」
方老师清澈宁静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这个正跨在自己身上变态地玩弄着自己早已不设防的乳房,原本还有的惊惧和慌乱与愤怒早已不见了踪影,仍旧是犹如平时一贯的平和与优雅,言辞之间还是那样的端庄、那样的不怒自威、那样的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亵,即使是在圣洁的双峰在了禽兽的魔掌中早已成为恶魔猥亵的玩具时,也不曾让人觉出有哪怕丝毫地处于下风。
「桀桀……桀桀……臭婊子,老子现在就给你那个瘫子老公戴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看你还敢再在老子面前摆他妈的鸟谱。」佘界显然是被激怒到了极点,按着以往的经验不论那个女人以前有多么地了不起,到了这个份上哪一个不是只要一被扒出了奶子来就都乖乖地认命,变成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欣赏那些可怜的女性们悲惨地对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们亲手去解除保护自己贞洁的最后的防线打开丰腴白皙的大腿,向恶魔般的禽兽们奉献上女性最羞耻的器官。这些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对佘界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不论是丰腴的人妻、半老的熟妇还是青涩的人女都无一例外,因为这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疯狂愚昧兽欲横行的时代活下去的代价,不仅是自己也是自己的家人们能像牲畜一样活下去的代价。
可是佘界显然是对方老师的反应相当的意外,原以为会乖乖地就范的方老师竟然连一丁点屈从地意思也没有,即使佘界已经用完了他自己能够想象出地对女性双乳所有卑鄙地淫虐玩弄的手段都没有获得他不知道幻想了有多少次的效果。
方老师仍旧是那么地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看透了佘界的机关算尽又仿佛对这发生的一切早有预见,只有一对撩人的乳房上阵阵传来地难以忍受地疼痛才能让方老师始终沉静似水的表情露出一丝使人难以察觉到变化,在紧闭红唇间也才会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来,唯一不变地是那双清澈地仿佛能倒影人影的双眸冰冷的盯着这个正在侮辱自己的丧尽天良忘恩负义的男人。
此时佘界甚至古怪地觉得自己是在被眼前这个已经早已没有了抵抗力的小妇人在「侮辱」着,不论自己怎么作践她都得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回应,这些让佘界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这个仿佛从不曾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在自己的肉棍下彻底地变成一个柳浪莺啼的娼妇。
一旦打定了主意原先还有的一丁点的顾虑便被佘界抛到了脑后,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被羞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妥协的。佘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一把变抽掉了方老师早已松垮的裤腰带,开始往下扒起了方老师的裤子,不论方老师怎样地扭动柔软地腰肢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得逞,但是里面自己手工缝制的花布裤衩仍然越来越多地开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终于方老师的单裤被跳起身来的佘界恶狠狠地从方老师还穿着搭扣布鞋的脚踝上使劲地给拽了下来,可能是力气用得太猛,双手一松竟然把那条薄薄地女式单裤扔出足足有五米开外,此时的方老师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松垮的不贴身的小裤衩和一双整洁的女式黑布鞋外已然一丝不挂了,方老师侧身坐在茂盛的草丛中紧闭着纤弱但又不失肉感的白腻双腿,一手支地一手紧紧地护住自己完全暴露着的那对仿佛能随风摇曳的乳房,只是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紧紧地直视着已经疯狂的禽兽。
距离男人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早已口干舌燥淫笑着的佘界一手一边分别抓住方老师滑嫩细柔的脚踝强行打开方老师紧紧闭合着双腿。
「佘界,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在村长面前告你吗?」方老师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淡冰冷,虽然方老师没有再做任何抵抗,但那句普普通通的话真像枝枝利箭直插佘界的心窝子,原本的豪情万丈顿时就被浇灭,虽然充满欲火的色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方老师已经被强行掰开的玉腿根部,尤其是那条毫不贴身的小裤衩早已经无法为它的女主人去遮盖那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反差的暗色诱人的桃型阴影,虽然佘界早已在照片上不知道窥视过多少次,但亲眼的窥视地这种感觉仍然令人窒息,尤其是分明可以看到有那么几根不安分的阴毛在裤腰上俏皮的露着头在夏夜的山风中兀自摇曳。
「臭婊子,老子今天看在村长的面子就先饶过你,不过你不要不识抬举,今晚村长说了叫你们这些旧知识分子到村革命委员会去接受从省里来的革命领导地再教育改造,到时候你要是再不去,桀桀……可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我的方老师,桀桀……」
「啊……」
原本沉寂的山谷被方老师一声凄厉地又让人毫无准备地呼痛声打破,伴随着佘界邪恶地淫笑声中远处的夜猫子也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回应着,让躲在一旁的徐磊几乎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今天老子就先拔你几根骚毛给你长长记性,别整天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他妈的什么老师吗?妈的,连屄毛都那么骚,看老子哪天不好好肏死你个骚货,桀桀……」
再看那佘界在明亮的月光下得意洋洋地扬着手,手中分明多了几根纤细柔软卷曲的绒毛,正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着,一边色欲邪恶地死死盯着痛苦的方老师,然后扔下几乎全身赤裸的方老师不甘心地一跛一跛地消失在山里的暗夜中。
在淡云明月的陪伴下,在虫鸣萤火的簇拥中,方老师默默地穿好衣服,动作仍是那么优雅从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一切都已经历过,拢了拢散乱的秀发,抬头望了望那明月,在它的照耀下好一片朗朗干坤清明世界。良久良久,不禁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充满无奈、忧伤和愤懑也包含着决绝、坚忍和牺牲。回头再往已经隐约可见的学校望了一眼,心酸的眼泪已然涌出不可抑制,那里曾是自己和丈夫爱的港湾与承诺,可是如今此时已是可望不可即,脚步已经没有来是的飘逸轻快,破碎无力的脚印留在娇弱的身后离学校越来越远,直至被大山沉重的巨大阴影所吞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