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性事的时候,总是要掰着手指数数交往过的女生,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像放电影一样,过一遍她们的容颜,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没感觉了,懒得计了。
而至今让我印象最深的性爱,是一个日本的女老师,或者应该说是熟妇,姑且叫小鹤老师吧。
那时我还在按摩店上班,由于学过中医和按摩,也学过解剖生理,加上自小对性事的着迷和专研,被我按过的女人,只要她不是太保守,想弄上床基本是十拿九稳。
当然,日本人其实保守的还是比较多,并不像我们喜闻乐见的那么开放,尤其是新客人。
小鹤属于不保守的,也属于老客人了,她曾经是个舞蹈演员,后来因为年纪大了不再红,就自己开了个舞蹈学校,自己当老师,边教别人别自己学习新的舞种,她有着姣好的面容与苗条的身材,对我有着天然的吸引力,给她服务过几次之后,我就开始大起胆子按她的敏感部位,当然,三点之类的我是不会碰的,我只会利用皮肤牵扯,间接地挑逗。
比如做大腿的时候,我就会告诉她推油的效果要比按摩好,说服她用油之后,在她的大腿后侧根部缓而有力地逆时针向外侧揉,这个真的是非常有效的手法,一般这种手法之下,女人的阴户都会大开,尤其是阴唇大一点的女性,很快就会被调动起来,用不出几分钟,你就能听到水声了。
有一次送她出门,她略带娇羞而温柔地问:「我可以喜欢你吗?」
面对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的答案自然是,当然。
那个时候的我对性有着绝对强悍的需求,每次见面做爱都必不可少。
第一次做爱,是她来我家,为了表示隆重,我甚至亲自下厨给她做了晚饭。
晚饭之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就在我的床上坐着休息,(当时是地铺,没有床,房间也不大,)两人相视无语,我就上前贴近她,她也积极的回应。
我比较重视前戏,我轻搂着她,她欲拒还迎地扭捏着,我就加力抱住她,轻吻她的耳后,闻着她的发香,蜻蜓点水般挑逗她,轻轻地哈气,她很明感,很快就开始呻吟,我顺着她的耳后根一路亲下,血管丰富的地方一般都比较敏感,我用舌头撩她粉嫩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她也更加剧烈的娇喘。
那时是秋天,她穿的并不多,我顺势把她按倒在床,熟练地脱掉她的衣服和胸罩,用加藤老师的手法轻柔的抓着她的胸,并舔她的乳头。并一路向下,探向她的丛林深处。
第一次做爱很顺畅,她的水很多,也很快高潮了,我也就从此迷上了她。
印象较深有两次。
第一次是在她家的浴缸里,我们相互偎依,也许是泡的时间久了,我出来的有点迷糊,感觉有点缺氧,就跪在地上不动了,把她吓一跳。
我那时跟她开玩笑,我要是死了,你明天肯定上头条,标题就是东大男裸死人妻床,她娇嗔浅笑。
那天我兴致极高,先是帮她舔到高潮,完了之后还意犹未尽,我说刚刚这个不算,只是阴蒂高潮,我想来个阴道高潮。她默许了,女人在高潮之后,再高潮是相对容易的,于是我也不用手指刺激G点,直接就用小弟弟发起冲锋。
当时她正面仰卧,我抱着她的腿,把她的头一路从床上操到床尾悬空,她一边高穹着腰,一边抓着我的手,以免身体失衡,直至彻底无力无声无息。
男人们做爱的时候喜欢变换姿势,因为怕射,其实你变换一下,女人的高潮也将被延迟,所以,一个姿势的反复抽插,其实是最容易高潮的。
这个时候的我说实在的,小弟弟都有些疼了,但还是没射。
其实我做爱并不是太喜欢射,我喜欢的是征服女人的感觉,只要把女人搞出高潮,我自己高潮不高潮并无所谓。
在她简短的休息之后,我又吸起了她的乳头,告诉她,我要让她尝尝乳头高潮,其实我从没让女人有多乳头高潮,可那天就是特别想弄个大满贯。
因为已经有了阴蒂和阴道高潮,我基本的心理满足已经够了,加之小弟弟也有点疼,我非常耐心地舔着她的紫葡萄,并抚摸着她的脊背,并时不时地抠她的小妹妹,她又非常配合地高潮了,我的心理有了极大的满足。
常听说日本女人会装高潮,而且乳头高潮这种事,我之后也再无遇见,但从她的痉挛反应来看,应该不会是假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印证了我的想法。
那天是在她的舞蹈学校,说是学校,其实也就是两间跳操房,但因为是在银座,寸土寸金,所以算是很不错了。
学员们都走了之后,她也要走,因为我们每次做爱都要好几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根本不够,但看着空旷的房间和休息室的长凳,我却不想让她走,省去了所有前戏,我直接褪下了她的底裤,把她平放在长凳上,抬起她的双腿,果断插入。
她显得有点紧张,也有些不情愿,但我不管,缓慢用力而有节奏地抽插着,其实学过解剖生理之后我们就知道,AV里面的快速抽插只是为了艺术效果,很多时候只是精神享受,而真正的生理享受,很多时候就是要慢而有力。
在她不出意料地又高潮了两次之后,我看看表,实在是不能再拖了之后,我们飞快的穿上衣服往车站赶。
学校离车站并不远,一路小跑,眼看过了红绿灯就可以到车站了,她却蹲下不动了,我担心地问她怎么了,她低着头细语道:我又高潮了。
当时我的那个小心脏呀,感觉自己就是性爱之神,太幸福了,这得怎样的机缘际会才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呢?
于是我搀着她,略做停留之后,眼看还是不能恢复,我一抬手,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横抱着过了马路。
之后的事情比较酸楚,她被查出是乳癌,需要激素注射治疗,治疗过程中月经停止,对男人也逐渐失去兴趣,每次做爱都要用润滑液,这实在不是我想要的性爱,她也经常让我去找别的正常姑娘,加上后来我的论文以及其它诸多问题,
在留了她的一张照片作为纪念之后,也就逐渐地不联系了。
如今,自分手以后已有6,7年了,可每次回想的时候,最多的总是她,你还好吗?小鹤。
【完】